江郎才尽。

【天香x神威】迟归

*带着自家两个闺女出来溜一遭
*天香(阮长歌)x神威(傅清欢)

临近冬天。

阮长歌就坐在屋顶,捧着一碗酒心不在焉的望着街上。
行人不多,大概是看见要下雨都躲回了家。偶尔几个也只是步履匆匆,进了旁边的小巷或是酒馆。
天且亮着,却又不如不亮——阴沉乌云低压着轰隆作响,直让人心里压抑。
她抿了两口酒,有些苦恼的抓抓头发,又低叹一声。指尖轻敲在屋顶瓷砖上,偏又恨不得一拳将这屋顶砸穿了来以此泄愤。

莫名烦躁。

将这感觉归类于天气带来的影响后把酒喝尽,起身拍拍衣上尘土跳下至地面。不甘心回头又望一眼门口,却仍未见得似她身影。
也罢,人家可是带兵打仗的大忙人。
冷哼一声端着碗回了屋内,不胜酒力的自己此刻也有些昏昏欲睡。
关了门躺到榻上闭上眼睛,便就迷迷糊糊入了梦。

不知何时下起的雨,噼里啪啦一通直直砸在屋顶上。突然响起的急促敲门声让被吵醒的阮长歌有些不爽,她简单整理仪容开了门。
看穿着是神威的少侠。

“有什么事?”

阮长歌强压下内心不安情绪开口询问,得到的答案却是对方的鞠躬以及递出的长枪。
枪身上还染着斑驳血迹,一看便是经过了厮杀的。她接过,分明在尾端看到三个字儿。

傅清欢

“师姐她…。死了。”

对方低着头,简单几字足以让阮长歌心脏骤停,跌至地狱。
几乎是瞬间失了气力,眼里却干涩的没有任何液体。只是说话如此简单的事情也变得困难,无论怎么想张口却也发不出丝毫声音。

院子里又来了人。
是两位神威弟子带着不知什么东西。
其中一位弟子看见门口的阮长歌也冲她鞠一躬,而后展开了被包裹严实的布料。

是她。
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爱人,是本该出现在面前亲吻自己的人。此刻却躺在那里。
几乎忘记如何行走,手脚并用的过去,便跪在她身边。大雨几乎将视线模糊,却也不断擦拭脸上水渍想去看清她的脸。她身上伤痕累累,平日里最喜爱的一套战甲也被染成鲜红,此刻正被雨水冲刷,染了一地血色。

“傅清欢。”

终于发出声音,此刻却嘶哑得不像话。眼底净是通红血丝,一字一句几乎快将一口银牙咬碎。

“你就这么回来了?”

双拳攥紧指甲就快要刺进皮肉,声音染上哭腔毫不自知。脸上已分不清究竟是雨是泪,只是嘴里咸涩得紧。

“谁他妈允许你站着走躺着回的!?”

阮长歌手按在她的肩上,几近奔溃般嘶吼。

“躺着回舒服些嘛,我这一仗打的都快累死了。”

……?

熟悉声音传至耳中刺激耳膜,阮长歌看见刚才还是‘死人’的傅清欢正睁了眼,唇边噙着一抹淡淡笑意。

“你…?”

“别说那么多了。来抱抱吧,夫人。”

傅清欢手撑着起身,将阮长歌拥入怀,才体验一阵软玉温香就被反应过来的阮长歌狠狠推开,脸上狠挨了一拳。

“行。喜欢装死?我以后就当你是死人了。”

阮长歌眼角的泪还将落未落,却也毫不留情将四个人丢出门外。

“哎?夫人?媳妇?家妻?你开开门我们好好说话!我错了!我不该装死唬你的!你就让我进去吧天这么冷又下着大雨我还一身伤好疼哦我要疼死了…”

门又砰的被打开,阮长歌只一瞪就让那三个神威弟子吓得跑了个远儿,留下傅清欢在门前垂着头可怜兮兮。
见阮长歌开了门,深知她尿性的傅清欢急忙开口解释。

“就是。在路上才想到的这么一个馊主意…想看看夫人你对我感情究竟有多深有多刻骨铭心…我错了好不好,原谅我?”

她从怀里掏出一只簪子,递给阮长歌,眼睛眯成一条缝儿。

“这是路上看到给你买的,我觉得很好看。尤其是你戴上肯定更好看。”

阮长歌挑了挑眉,没有说话,但还是把门让开一条缝。傅清欢见状急忙忙钻了进去,然后见锁上了大门的阮长歌突然勾唇。

——几秒后院子里响起了杀猪般的哀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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